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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轻夜办事很效率,没两日帝都那边便传来了消息,兴帝怜惜君轻离身体不好,特许他今年回帝都修养身体。
临走之前,君轻离为君轻寒等人每人都准备了厚厚的狐裘披风御寒。
秋白亲自捧着,一一送到了静心院。
“慕容小侯爷,苏小姐,这是我家主子的一片心意,荆州天冷,你们在这里,要注意身体。”
“替我谢过你家主子。”
“慕容小侯爷客气了。”秋白温温一笑。
苏青染跟在君轻寒身边开口,“二王爷去了帝都,也要注意身体,好好保重自己。”
她的关切听得秋白心中一酸,这位苏小姐最会关心人了,也很懂主子的心思,更难得的是,她是唯一一个能够让主子入眼的姑娘,可惜了……
“多谢苏小姐关心,秋白会好好照顾主子的。”
第二日一早,君轻离便随君轻夜动身前往帝都了。
出发时,君轻寒带着苏青染亲自送行,“二王爷、三王爷一路顺风。”
君轻离嘴角挂着温润的笑,“慕容,二王府就暂时交给你打理了。”
“二哥放心。”君轻寒拱了拱手。
君轻离眸光不着痕迹的从苏青染脸上掠过,笑意清浅,缓缓推动了轮椅。
相信,他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。
君轻夜冷鸷的眸光不动声色的朝君轻寒扫来,“慕容,眼看见就要进入腊月了,很快就到年岁了,你可要抓紧时间破了这个案子早日回到帝都。一个小案子拖过了年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多谢三王爷关心。”君轻寒面容平淡,看不出半分情绪。
“慕容,案子破不了也没关系,你记得早日回帝都,不然皇祖母会念叨个不停的。”
“嗯。”
见他神色如旧,君轻夜敛了敛黑瞳,犹如一拳砸在了棉花上,败兴的很,直接调转马头,策马出发。
看着马车绝尘而去,君轻寒黑瞳悠远。
苏青染在身边轻声提醒,“人都走远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君轻寒颔首,带着苏青染上了马车。
临行时问了句惊风,“八王爷那里如何了?”
“前天八王爷和雪央姑娘大吵了一架,雪央姑娘似乎对八王爷用了蛊,八王爷目前身体并无大碍。”
“回府。”
坐在马车里,苏青染用小手蹭了蹭身边的男人,“你家老八似乎沦陷了。”
“嗯。”
苏青染皱了皱眉,“你这是个什么态度,到底是支持还是不支持?”
“你要记得,雪央是对方的人,是敌人。”
“世上哪有永久的敌人?”苏青染眨了眨眼睛,“我觉得雪央人不坏。”
要是真的杀人如麻,那天她给他们下蛊就不会因为犹豫而失败了。
当然,有他男人在,她也没有下蛊的机会。
君轻寒微微眯了眯眼睛,“你别忘了她会下蛊。”
“会下蛊又不一定是南疆蛊女,你看她眼尾没有南疆人的泪痣,我觉得她是我们东临人。”
君轻寒沉默许久才道:“雪央的事情先交给老八,你别插手。”
苏青染耸了耸肩,她有说她要插手么?
不过君轻寒的意思也很明白,若是君轻尘能够拿得下雪央,那便留。若是雪央真的对君轻尘做了些什么,他不会容她!
今日是君轻尘中蛊的第三日,也是毒发日。
雪央那天最终还是没舍得用食脑蛊,而是选了冰寒蛊。
所以,如今种在君轻尘体内的蛊虫也是冰寒蛊。
蛊如其名,毒发之时,如坠冰窖,即便捂着再厚的被子都无济于事,那种寒冷,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。
巧了,今晚还是明月夜。
临近黄昏,雪央看着外面的天色,眉心逐渐拢了愁绪。
君轻尘早晨便出了门,已经整整一天未见他了,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就算他不知道今晚冰寒蛊会发作,难道他还不记得今晚是明月夜么?
暮色四合,明月除升。
就在雪央越来越担忧的时候,君轻尘从外面回来,带了一身酒气。
雪央嗅了嗅他身上的酒菜味,眉头皱了下,“八爷,你……你先沐浴吧。”
离毒发没有多久了。
君轻尘冷漠的扫了她一眼,直接越过了她,吩咐下人打来洗澡水。
沐浴之后,君轻尘换好衣服,便要离开,雪央匆匆跟了上去,“八爷,今晚是十五。”
君轻尘脚步一顿,转身看向她,嘴角绽开一抹讥笑,“你怕了?”
“我们的情蛊,是彼此的不是么?”
君轻尘嘴角笑意渐甚,“本王不怕。”
看着他转身抬脚,雪央心中微扯,却再也说不出挽留的话。
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低声下气。
本来就是要给他下蛊不是么,她为什么要内疚呢?
既然不怕,要死就一起死好了!
君轻尘听到她转身的脚步声,眼底划过冷意。
刚要开门离开时,体内突然窜出来一抹寒意,仿佛从骨头、从内脏内一点点向外渗出来一般,瞬间便冻得他打了个哆嗦。
眸光渐沉,狠狠捏紧了双拳,骤然将房门打开。
刹那间,冷风灌入,冷寒如冰针的一般,一股脑的钉入了他的身体,他整个人便不由自主的发抖。
雪央慌忙将房门关上,一把将他拉进卧室。
即便没有了寒风,君轻尘的身子依旧抖得厉害,好冷……
漫天风雪也不及如此!
还没从寒冷中回过神来,他就发现自己被人拉回了不悦,眸光染上冷寒,“谁让你将本王拉回来的?”
“不想冻死就别出去。”
“是你给本王下的蛊?”君轻尘顿时反应了过来。
雪央没有回答,去端热水过来。
见她离开,君轻尘再也忍不住,直接翻身上榻,扯过被子紧紧裹住了自己。
好冷好冷,无法言喻的冷……
雪央回来看到他裹着被子抖如筛糠,没有开口,直接递过去了热水。
君轻尘来了脾气,直接将水推开,“既然给本王下了蛊,就不要假惺惺的,本王不……不需要!”
因为太冷,他说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雪央扫了眼被他打翻在地的茶盏,皱了皱眉,直接翻身上榻,然后开始宽衣解带,褪尽衣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