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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族圣境,一进去,小伙伴们惊异盯着夜溪瞧。
夜溪不明所以:“我脸上脏?”
“娘你发光了。”夜小凤叫。
夜溪低头看自己:“有吗?”
“呃...也不太像是你发光,像是...像是...你跟我们隔了什么似的。”
夜溪想了想:“隔了层大屏幕?”
有打包的异界知识在,众人都懂她的意思,纷纷点头,是有点儿那种感觉。
夜溪无奈摊手:“我就说我不来了,分明我只是局外人。”
凤屠:“当看电影吧,我家始神可是很漂亮的。”
好几个翻白眼,谁家始神不漂亮呢。
王子燎:“当着我的面说,大言不惭。”
凤屠翻了个白眼儿。
夜溪便与他们一道走,可走着走着忽然迈出哪一步,人突然不见了。
夜溪看不见他们,他们也看不见夜溪,心里一慌,但随即无归感应到其实夜溪就在旁边,让大家安定下来。
“出去就见着了。”
分了两拨,该感悟的感悟,该看电影的看电影。
明显电影的进度快,夜溪睁着大眼睛看着混沌的天地中生了一团火,那火似光又似水,不停歇的烧着,越来越大越来越旺,炽烈的高温在大屏幕的另一面肆虐,而她,被大屏幕无死角的包围。
这种感觉很奇怪,被恐怖的高温火焰包围,她该害怕的,但画面再逼真她也知道自己只是看到而已,很难带入进去,甚至她觉得身体周围的气温略凉。
无奈,这是多不想被她沾到好处呀。
一声清鸣,凤凰诞生,火焰骤然收缩,拱出一只无与伦比的大鸟来,大鸟威赫,双目神光,周身燃火,烧出天地。
凤凰开天辟地,用烧的,青烟上浮为天,灰烬下沉为地。
夜溪默默出了去。
几人都看她,看这表情...意料到了。
夜溪:“咳,我师傅呢?”
刎无语:“知道你进去几天?”
夜溪想,就看了场电影的功夫,总不能俩小时吧,往多里猜。
“三天。”
三真是个有意思的数字。
“一天!你才进去一天就出来了。”刎竖着一根手指头:“你师傅和凤族长打架去了,一天功夫哪够。”
夜溪撇嘴,怪我不争气呗。
竹子这一架打了有十天,回来,他家徒弟百无聊赖的数头发,一见到他,眼发光。
“师傅,咱去历练吧。”
不是她没有伙伴爱,而是——她进去才一天,可他们感悟,参照鲲鹏和神龙一族的经验来讲,短则百年,长则千年,出来后还要再闭关,又是百年千年。
时间不是那个时间,无聊却还是那个无聊。
为了不无聊,她要自己找点儿事情做。
竹子还没开口,茶爷先赞同:“对,去历练吧,反正你也用不着,等他们出来再去了我那里,再出来,你再回来吧。”
夜溪毫不客气怼回去:“看您老这小心眼子,进去六十三个还是六十四六十五,有区别吗?”
茶爷心道,当然有区别,假如那个区别是你的话。你不进去,我就心里舒坦。
“你进也是白进,不如好好玩玩去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夜溪眉梢飞起:“别忘了你给过我什么,不定我去你家偏偏就有所得呢。”顿了顿:“说不得全部好处都被我一个得了。”
“呸呸呸,乌鸦嘴。”茶爷跳脚,恨不得让她将出口的话吃回去:“我给你那茶树枝子没用的。”
“有用没用试了才知道。”夜溪扭头问竹子:“师傅,茶爷的真身是什么?真是一棵老茶树?”
茶爷紧张:“不准说!”
竹子嘴角慢慢勾起,茶爷心慌慌,想去捂嘴,可也知道自己是捂不住的。
武厉岦桑和刎也看过来,好奇兴奋。
说来,他们也不知道茶爷的真身呢,老东西捂得可严,看他紧张这样儿,难道吾赉知道?
武厉和岦桑不由深思竹子的身份。
竹子却最终笑而不语。
“回头单独跟你说。”
茶爷狠狠松了一口气。
夜溪小声念叨:“这么神秘?总不能是一坨翔吧?”
茶爷:...本能拒绝去了解所谓的“翔”是什么鬼。
竹子带夜溪暂时离开。
“有件事需要你去做,之前忘了与你说。”
夜溪好奇,什么事情是竹子需要自己去做的?
等见到结界里关押的两人的时候,傻眼了。
“就为了抽霉气,你把俩人关这了?”
竹子将她推进去:“我去走走。”
夜溪无语,飞过去。见到她,竑激动得差点儿昏厥,要冲上了抱她,被名勿幸一脚踹飞。
啧啧,那姿势,熟成本能了吧。
“夜溪,好久不见。”名勿幸跑过来,笑得很是开心,旋即整个人扭捏起来,红了脸与她道歉。
“之前我...让你们帮我的事...太过分了,是我无理取闹不讲道理,对不起。”名勿幸越说越顺畅,最后郑重行了个大礼。
夜溪小小惊吓,这是不疯了?
看眼竑,笑:“得偿所愿,恭喜恭喜啊。”
谁知,名勿幸立即换上一副嫌弃的模样,理直气壮表述自己的渣:“得到了也就那样,以前觉得这好那好都是因为没得到自己脑补的而已。”
夜溪真被惊吓住了,看走过来一脸讪讪的竑。
这是度过甜蜜期激情期爱情火焰烧成灰烬了?
名勿幸:何止呀,渣渣都没剩。
竑尴尬:“那什么,既然你来了,把结界撤了吧。”
名勿幸淡淡:“撤不撤的,反正我不会再追着你跑了,你怕什么?还是说,其实你期待着往事重现?嗯?”
竑觉得肠子疼,举起双手,对夜溪:“你看到了吧,这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,赶紧还我自由吧。从头到尾我就不该出现在这里,我也帮不上你的忙呀,快放了我吧。”
名勿幸懒得看他表演。
夜溪忍不住笑:“被关了几十万年,这地方不错呀,青山绿水百花盛放的,居家过日子的好地方呀,你们就没整个孩子出来?”
竑脸一绿,我的孩子?老子死都不会看到的。
名勿幸撇嘴:“我想生个白净秀气的。”
夜溪默默看竑,也是挺好看一汉子,但跟白跟秀气似乎是离着很远。
“诶对了,你消失这么久,族里没找过你?”
“呵,她算哪个呀,不定早没人记得她了。”竑阴阳怪气。
“你闭嘴吧!”名勿幸吼他一嗓子,抿了抿发,与夜溪道:“找也找不到我的,这结界隔着,我们连只路过的飞鸟都没见过,想来是那位手段了得,隔绝得彻底。不过我活得好好的,即便找不到人,族里也不会太担心。等出去,我就回族,以前年纪小不懂事,仗着受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,如今醒悟,该给各位长辈们陪个罪。”
名勿幸慢慢的和声细语的说着,与夜溪印象中那个为爱疯癫的女子,还有更之前倔强开朗的形象,全然不同,那是度过无数岁月堪破情爱世事的淡然和坦诚。
真不一样了。
时光是一条大河,终将在这条大河里圆润如珍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