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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四十章 不知满足
今日的赫云舒,格外引人注目。
她的头上梳着繁复的发髻,上面戴着他所选定的凤凰于飞的头饰,明灿灿的,给她整个人平添了许多的光彩。
再往下看,那狭长的柳叶眉细细长长,斜飞入鬓,那如点漆般的眸子,水汪汪的,好像是会说话一般。那小巧的鼻子,若悬胆一般,娇俏可人。那略施薄粉的脸上,粉面含春,带着三分羞怯,更多的,则是欢欣。
最后,他的目光落在她红艳艳的双唇上,他终于忍不住,将自己的双唇送了上去,含住了她的。
很甜。燕凌寒惬意地想着。
这时,赫云舒却推开了他。
燕凌寒情意正浓,略有不愿。
赫云舒瞪了他一眼,道:“猴急什么!当心弄你一嘴红!”
“不怕!”说着,燕凌寒再一次吻了上去,攫取着那甜蜜,不知满足一般。
赫云舒推了几推,推不开他,便由他去了。
燕凌寒正在兴头上,外面传来随风的声音:“主子,该出去敬酒了。”
燕凌寒不理,随风的声音就大了一些。
赫云舒在燕凌寒的背上拍了一下,下手略微有些重,许是感到娇妻有些许的不满,燕凌寒松开了她。
此时,她的脸颊上一片红晕。
燕凌寒伸手拨弄着她的嘴唇,笑道:“怎么,害羞了?”
赫云舒张口含住他的手,轻轻地咬了一下,以示惩戒。
燕凌寒笑笑,道:“舒儿,你终于嫁给我了。”
赫云舒亦是笑着,笑容无比欢欣:“是啊,我终于嫁给你了。”
“从此以后,你是我的娘子。”
“嗯,从此以后,你是我的夫君。”
“我会永远护着你,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委屈。”
“嗯,我们守望相助,彼此扶持,此生不渝。”
二人彼此对望,说着可心的话,眼眸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意。
至于门口急得抓耳挠腮的随风,谁记得?
尔后,二人并排坐在床边,燕凌寒亲手喂赫云舒吃子孙饽饽。
虽然他赶走了喜婆,但这些寓意喜庆的程序,他却是记得的。
吃了一口子孙饽饽,燕凌寒喂赫云舒吃长寿面,紧接着的是二人的合衾酒。
想起这酒的寓意,燕凌寒的脸上满是笑意。
赫云舒的手在燕凌寒的臂弯里穿过,二人的脸上皆是笑意,将那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这时,急不可耐的随风再次叫道:“主子,客人都来了,等着您呢。”
燕凌寒暗暗咬牙,道:“随风,本王不介意府中多一个哑巴。”
随风顿时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对于这个结果,燕凌寒很满意。
他看着自己的娇妻,又看了看床上的枣子和花生,皱了皱眉,道:“好好的床上,弄这些东西做什么?”
“这是早生贵子的意思。”
“什么?”燕凌寒问道。
“早生贵子。”赫云舒重复道。
“什么?”
赫云舒正要回答,便捕捉到了燕凌寒眼神里狡黠的意味,便捶了他的肩膀,道:“还故意耍我,长能耐了是不是!再敢耍我,今晚你就睡书房好了。”
“娘子,为夫给你赔罪,给你赔罪。”
说着,燕凌寒拱手作揖。
赫云舒嗔笑着看着他,故意不搭理他。
燕凌寒却突然揽住了她的肩膀,将她按倒在床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赫云舒瞪了他一眼,道:“你要干嘛?”
燕凌寒凑近了赫云舒,道:“既然是在床上犯的错,赔罪自然也要在床上了。”
赫云舒抬脚踹了燕凌寒一下,道:“你还有没有正经了,外面的客人都等着你呢。”
“让他们等去!”燕凌寒无所谓道。
赫云舒伸出手,在燕凌寒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,道:“燕凌寒,今日你若是不出去,明天咱们俩的脸就丢遍整个京城了。”
“我有你,还要脸作甚?”燕凌寒大言不惭道。
赫云舒暗暗咬牙,道:“那我的呢?”
闻言,燕凌寒叹了一口气,然后将脸埋在赫云舒的颈窝亲了一下,无比怅然道:“唉,为了我家娘子的脸面,为夫是不得不出去了。”
说着,他无比懊恼地起身。
赫云舒坐直身子,瞧了瞧燕凌寒,道:“慢着!”
说着,她站起身,走到了燕凌寒跟前。
燕凌寒只以为赫云舒要给他一个道别的吻,便身子微微前倾,等着这一吻。
然而,赫云舒只是靠近了他,整理着他被弄乱的衣服。尔后,她抬头,将燕凌寒嘴角的红色印记擦了去,待确认万无一失,她才后退了一步,道:“好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燕凌寒好生失望,不肯迈动步子离开。
赫云舒见他如此,便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为夫会错了意,还以为你要亲我……”
燕凌寒话未说完,赫云舒便上前,给了他甜甜的一吻。
“这下总可以了吧。”
“嗯嗯,可以,可以,不过,还不够。”这一吻太过短暂,燕凌寒表示很不满意。
赫云舒瞪了他一眼,道:“燕凌寒,你现在若是出去,应付一两个时辰足矣。你现在若是不出去,今晚你就睡书房。你自己选。”
“娘子,我舍不得你。”燕凌寒无限惆怅道。
这样美艳的娇妻,就应该整天躲在屋子里亲亲抱抱举高高,谁还有心情去陪那些男人喝酒啊,没意思,啊不,简直是无聊至极!
在无比懊恼的情绪中,燕凌寒不情愿地转过身,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屋子。
他前脚出了屋子,赫云舒后脚就插上了门,生怕燕凌寒再回来。
尔后,赫云舒就躺在了床上,一大早就起床梳妆,很累有木有。
这床很大,也很软,软绵绵的,很舒服,躺在上面犹如置身在云端一般,分外惬意。
躺在上面没多久,赫云舒便睡熟了。
在赫云舒睡熟之后没多久,在周围警戒的几个暗卫突然被人点了穴位,动弹不得。
而与此同时,一个扮成丫鬟的男人悄悄接近了新房,他点开窗户纸,看到了里面睡得正熟的赫云舒,诡异的笑了笑。
尔后,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竹筒,打开竹筒的一头放进了里面,有迷烟袅袅而出,在屋子里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