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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外界将碎星团传得有多神,温去病始终记得,每次集团作战时,动员会议上一再耳提面命的,就是想尽各种办法,削弱敌人的实力,决不能让敌人有挥实力的机会。∮,
军人的目标就是胜利,胜了才有荣誉,没有什么虽败犹荣,想要和敌人全盛状态交手,不必上战场,站着挨打当木桩吧,保证敌人都能水准挥!
每次上面这么交代,底下的军官就开始嗷嗷叫,热血激愤,而被碎星团践踏过去的敌人尸骸,大多都死得憋屈,或是旧伤未愈,或是毒拖累,又或是形形**的各种理由,总之,他们死前的最大遗憾,就是没能挥真正实力打一场!
……问题是,战场上,人人求生,敌人不会善良到总让你挥全力,堂堂正正战斗,原就不是合理要求,这些……如果这丫头还不忿,她的武者之路恐怕也不长。
自己与这小美女的长辈,当初平辈论交,眼下要忙的事情还很多,真心没时间和小屁孩瞎扯皮,要杀要打是没可能的,就是戏耍一下,让她记个教训,也就可以放人了……
“……看看妳这什么眼神?阶下囚看人还满满的鄙视,真是平常被人捧惯了,满满的公主病……”
温去病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狞笑,怒瞪着他的司徒小书,心中忽然生出一丝不祥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“嘿嘿,台词不对啊,妳不是应该喊,要杀要剐随我便之类的狠话吗?”
温去病上下打量司徒小书的俏脸与美好身段,“那么多人捧妳,还不就是想成为司徒老儿的女婿?今日天上掉下烧饼来,便宜老子……你们不是想玩收编吗?行啊,老子就勉为其难,当妳司徒家的女婿吧!”
总是脱裤子装淫秽的表演过于频繁,连自己都觉得恶心了,这回简单一些,狞笑两声后,伸手抚摸司徒小书的脸蛋、耳垂,触碰那充满弹性的少女肌肤,可以明显感觉到,手一碰着,鸡皮疙瘩就冒出来,她处于极大的恐惧压力中。∮,
“你、你不敢的,我封刀盟不会善罢干休,你……”
“唷,自己没法了就拿家世吓人,我温剥皮是什么人?会这么容易就被吓到?”
蹲在小美女身前,温去病仍在挥演技,“等一下,咱们就从此是一家人啦,难道我的岳父和爷爷,会杀掉自家女婿和妳肚里孩子的父亲?咦,这两个会不会不是同一个?”
听着从没想像过的荒唐话语,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恐惧,司徒小书终于明白,自己落在怎样一个危险的处境,而这全然黑暗的未来,自己无力挣扎,一切即将眼睁睁地生……
两行清泪,从小美女的眼角滑落,坚强的心防,终于被撕开裂痕……
温去病看看情况,觉得差不多可以收手,但通常变态淫贼戏码,总要补一幕当众舔东西的画面才好,偏生自己身上没带什么匕、短刀之类的,如果直接往小美人的脸上、耳上舔一道,搞不好真把这小屁孩吓出永不痊愈的心伤……
“喂,娘子……”
温去病轻轻喊了这一句,却没料引起失神的司徒小书激烈反应,先是一记头槌死死撞在他额上,痛到肿包,跟着,小美女使尽身上每一分力气挣扎,试图把身体挪开,哪怕能多离开一分也好。
“不是你!不是你!不是你!”
司徒小书泪流满面,激吼道:“我的未来夫君,才不是你这种人渣!你杀了我吧!杀了我!”
头痛兼脑晕,温去病揉额道:“我有啥不好?又是帅哥,又有钱,家里宝马骑不完,店铺算不清,连游艇都数不尽,还连霸三届赤壁大街上,最想和他生***的票选冠军,妳那朱师哥,看来也就和我半斤八两吧。”
“不是你们!你们……不配!”
“哦……妳的公主病看来不轻啊!”
“爷爷说,他一早就替我选了夫婿!”
“咦?这倒新鲜,没听他……没听人说过。【愛↑去△小↓說△網w qu 】¢£,”
温去病犹自揉额,漫不经心地说道,而在另一边,司徒小书的眼神狂乱,如癫如疯,情绪全然失控。
“爷爷说,能配得上我的夫婿,是天下无双的铁汉子、真英雄,他豪勇侠义,武威无敌,百万军中取妖魔级,易如反掌,还有一颗热诚而善良的心,对朋友不用机心,关心弱小,不管哪里有无辜受灾受难,他刀山火海都会冲去解救,他……是那个时候最好的人!碎星团里最正气的好人!”
司徒小书哭叫道:“他已经不在了,但他仍然是我心里最好的男人!你们根本不配跟他比,被你碰一根指头我都宁愿死!”
斩钉截铁的哭叫,把满腔悲与怒都宣泄出去,心头稍微好过一点,也恢复了一些理智,司徒小书本以为,那个卑劣到极点的男人,会狞笑着扑向自己,而自己也做好准备,拚着粉身碎骨,也要同归于尽,保全清白。
然而,预期中的情景,没有生……
那个前一秒还在汙秽狞笑的男人,活像见了鬼一样,嘴巴张得老大,眼睛瞪得像是铜铃,整张脸都垮了下来,颤抖嘴唇,隔了好半晌,才终于出声音。
“……靠!”
声音飘飘荡荡,温去病脸上笑意不再,似乎很疲累地道:“妳说的那个人,其实妳从来就没见过,对吧?”
……绝对没有!自己敢肯定!
“……那又如何?”司徒小书坚定道:“他就如同太阳,所作所为,整个大地都蒙受其光,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!”
“……不,妳不知道。”
仿佛用尽了身上的力气,温去病晃悠悠地站了起来,没多往这边再看一眼,迳自离去。
“妳说的那个人……早就不在,从来就不存在……少白日梦了!”
声音软弱无力地传来,像是天地间的一抹游魂,司徒小书莫名其妙,就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,没再出来,时间分秒过去,麻木的肢体稍有感觉,却仍难以动弹。
……这张网所附的麻药,竟如此厉害,把自己克得死死,更闻所未闻,不知是什么东西……
时间又过一阵,空寂无人的大厅,又响起脚步声,声音不重,是个……女人,司徒小书被扶正身体,从那张黏网上剥离下来,再被拍个几掌,气血通透,麻木的手脚,一下回复了行动力。
司徒小书站起来,有些不敢看身旁这女人的脸……是当日的那个龙氏女子,取巧让自己败了一招,自己再见面时,本该给她好看,却落得这样凄惨光景,几乎抬不起眼看人。
“司徒姑娘莫怪,我们家家主个性是有些……不庄重,但他其实不是个坏人,也不是存心侮慢司徒姑娘的。”
轻声细语,龙云儿说得异常心虚,自己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,一回家门,就被揪来收拾善后,这边一个大姑娘被捆成人球,衣衫凌乱,脸上挂着泪痕,嘴角还有血,怎么想都是最不好的那个联想……
但唯独这点,自己有信心,温家哥哥杀人或许连眼都不用眨,却不是那种强逼强干的淫徒,这无关乎道德,那个男人……他心里有很强烈的傲气,让他死都做不出这种行为……
司徒小书失魂落魄,回复行动力之后,她没有任何言语,默默整束仪容,擦抹去受伤的痕迹,让自己看来好一些后,这才抬起头往前走。
“还有外头的贵盟下属,我们也将之释放,请私徒姑娘一并带回。”
龙云儿温言说着,司徒小书点了点头,虽然想说自己与他们不是一路,但诚如温家人所说,双联帮确是封刀盟下属,难道自己能撇清与他们的关系,留他们在此自生自灭不成?
领着这些人,将离温府前,司徒小书终究没有忍住,低声道:“为什么……就这样让我走?”
没有受话对象,似自言自语,但龙云儿却能明白,微笑道:“为什么不让司徒姑娘离开?家主他本就没想过要对司徒姑娘做什么啊……”
司徒小书咬了咬唇,没再说什么,毅然率众离开,龙云儿站在大门口恭送,而在地下密室,温去病也正检视战利品。
“……你又不是练刀的,拿这刀干什么?”
香雪看着温去病检视手中刀,忍不住出言相讥,司徒小书的那把短刀,在战斗时脱手坠地,她苏醒自由后,扯不下脸来索回,自然成了温去病的战利品,这柄短刀分量奇重,以特殊奇金铸造,的是利器。
“妳管我,我拿去给太一换金叶都好,浪费太可惜了。”
“人家小女娃娃,算起来还是你晚辈,你抢人家小孩子玩具不还,这格调也太低了吧?”
“……只要有必要,从三岁小孩子手上抢棉花糖这种事,我都做得出来,她得罪长辈,我替她家长管教,只收这点家教费,算很便宜了。”
“还说,这又是一个把你当偶像,梦想长大以后嫁给山叔叔的,你这样践踏少女心……”香雪笑道:“真不怕遭报应?”
这是一个太过有力的嘲弄,温去病叹了口气,双肩一垮,两手无力地撑在桌上。
“……那个老家伙,居然是认真的……我以为他开玩笑而已,他……还真不怕祸害子孙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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