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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玉正欲答话,忽又是一道霹雳撕裂长空,响雷当顶,劈的褚玉粗重的身子歪了一歪。
倒不是褚玉倒霉催的被雷劈中,实在是有个人“啊”的一声惊叫,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撞进了她怀里。
“汪——”的一声狗叫,一只躲在假山洞里避雨的小白狗惊风似的窜远了。
褚玉骂了一句:“卧草尼玛!”
怀中那人抬眸有些惊惧又有些哀怨的看了褚玉一眼,颇为委屈道:“太上皇,我不叫卧草尼玛!”咽一咽因恐惧而产生的喉间口水,“你该唤我一声十一叔才是,再不济叫我景然也可。”
褚玉愤怒的将朱景然一推:“我可你妹,你神经病啊!你扑到老子怀里做什么?”
朱景然被褚玉重重一推,差点摔个四脚朝天,好在,他小时候马步扎的稳,脚下有力方才勉强稳住。
他哆哆嗦嗦伸向指着天空再哆哆嗦嗦道:“我……我怕打雷。”
褚玉气愤的两手一叉腰:“怕打雷你死出来做什么?尼玛!你把奥特曼的女朋友吓走了。”
朱景然呆一呆,褚玉言词激烈的继续控诉:“奥特曼好不容易才看到一只跟糯米球一样的狗狗,它容易么?为了这个女朋友,奥特曼茶不思饭不想,形销立骨,眼见着就要得相思病了,身为奥特曼的大主人,本着保护动物的心身健康的原则,我亲自出马为它搞掂女朋友,眼看成功在即,偏被你搅和了。”
听完褚玉的一番指责,朱景然两手战战的指向小白狗消失的方向,抽一抽嘴角道:“难道太上皇是想告诉我,你的狸猫看上太后的雪团了?太上皇躲在这里为了将雪团捉回去送给那只怪物狸猫当媳妇的?”
“要不然你以为老子冒着大雨躲在这里做什么?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朱景然愕然张大嘴,“狗和猫配?太上皇你的想法会不会太大胆了,还有你那只狸猫实在是个怪物啊!太后的小雪团可是纯正的西施犬,怎会看上你那只不伦不类的奥特曼?”
褚玉护奥特曼心切,正要反驳,却听到朱景禛低沉的声音凉凉传来。
“景然言之有理,太上皇与其冒雨躲在这里行这异想天开之事,不如回宫好生息着。”
君北衍目带戏谑低头看了褚玉一眼,轻笑道:“未料太上皇竟是这般仁善之人,连身边一个小宠物的事也如此费心费神,也是,所谓日久生情,太上皇将雪团捉回去,日久了,兴许雪团会看上奥特曼也说不定。”
日——久——生——情?
日——久——了?
褚玉忽然有了一种很污的想法,果然不负淫君之名号。
“嗯?”褚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“国师说的很精辟?”
“精辟?”朱景然再次愕然,抽的连眼角都动了起来,“太上皇你确定要把雪团弄回去给奥特曼?”
“当然……”褚玉摸摸鼻子,抬着眼睛看向朱景然,肃然道,“是你把雪团弄跑的,为了赎罪,你该担负起这项艰巨的任务,我把雪团的事郑重交给你了。”
“啊?”朱景然目瞪口呆。
朱景禛紧锁的眉头松了松,笑出声来:“景然,今日太上皇可真派了一份好差使给你。”
朱景然伤感的瘪了瘪嘴,慢慢悠悠的踱向朱景禛,边走边说道:“皇兄也不帮臣弟说话,太上皇这分明是故意为难臣弟,雪团可是太后最喜爱的宠物,就算雪团能答应和奥特曼日久生情,太后也不会答应,臣弟可不敢触这霉头去。”
“嗯……”朱景禛敛眸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
朱景然继续道:“再说了,为了和亲之事臣弟已惹得太后不悦,如今哪还能再拿草棍戳老虎的鼻子眼去,弄走太后的雪团,这样岂非显得臣弟太……太不孝了。”
朱景禛心中一动,太后当然是很愿意景然能娶合硕公主,这在无形之中让景然集了两国之力,可景然终还是选择了放弃,哪怕如今的合硕公主已化茧成蝶,景然也并没有动摇。
他深知景然若退亲,太后会如何的痛心疾首,也深知景然夹在他和太后之间会如何难做。
可他是一国之君,还是个刚登基不久的一国之君,所以每一步,他都必须要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。
和亲之事,他希望能成功,因为那样可以暂解大楚内忧外患,但成功的对象,他决不希望是景然。
“唉!”君北衍看一眼皇帝高深莫测的脸,长叹一声,“端王受委屈了。”
朱景然眨巴眨巴眼睛,点头道:“国师深知我心。”
褚玉瞥一眼三人,心道自己眼瞎,奥特曼的事怎能指望朱景然这样不靠谱的人,他连答应给自己分手的定金五十两到现在都没送来,哼!男人的话果然就像老太太的牙齿,没几颗是真的。
枉她白高兴了一场,以为能赚到分手师的第一桶金,结果屁都没有一个。
眼下这三个男人明显穿同一条裤子,她一个弱女子想在三个男人之间夹缝中求生存有点困难,所以她很是识相的抬腿欲闪人。
腿刚一抬就见朱景禛伸手拍一拍朱景然的肩,他目光灼灼郑重问道:“景然,你考虑好了,当真要退亲?”
“当然,臣弟为此冒着被雷劈死的风险去太极殿找太上皇,不想在半道遇见太上皇正偷偷摸摸的往未央宫跑,所以臣弟就一路追来了。”
啥?退亲?
褚玉颓唐的大饼脸立刻闪现出一种异样的光彩来,只要成功这一单生意,日后她带着奥特曼出宫就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,到时还愁奥特曼找不到女朋友。
正想着,朱景然唤了她一声:“太上皇,你不是答应帮我分手的么?瞧瞧,这会子我连订金都带来了。”
朱景然边说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黄黄的绢袋,绢袋里摸出黄灿灿的两锭金元宝。
金光灿灿,耀的褚玉肿泡眼里的愤忿立刻化开了,恰是星星般闪亮。
眼一眯,臀一提,褚玉已呼哧呼哧跑到丹樨之上,一把夺过了金元宝。
“呵呵,太上皇肥归肥,身手还是很灵活的嘛!”君北衍了然一笑。
“太上皇的确算是个灵活的胖子。”朱景禛波澜不惊的眼眸半眯,俊逸瘦削的脸庞轻溢出一层薄薄的笑意。
褚玉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:“我瞧皇上和国师一唱一合,很是夫唱妇随嘛。”
朱景然莫名其妙,翕翕鼻子问道:“太上皇,虽然你博学多闻,但你这词用的很不贴切,皇兄和国师具是堂堂男儿,如何夫唱妇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