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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认为呢?”慕容芷凝挑眉。
“我认为也是这样的!”君烨轻笑,贪婪的将头埋在她的秀发下,“我这么挑剔,也只有你能满足我胃口。别人都满足不了!”
慕容芷凝双眸一蹬,羞红一片,“好痒,你丫的每天都吃还没饱。这里可能会有人啊。”
“这里怎么会有人,有人也不用放在心上。咱们腻咱们的,怕谁?”
反正他内力恢复得差不多了,也不用再怕恋山那个恶女人。只要她敢来打搅他的好事,新帐旧账一起算。
“你不怕我怕!”慕容芷凝挣扎着从君烨的怀抱中起来,“你的伤还没好,而且,我的伤也还没好。”
君烨这才惊觉,她背上还时而有些渗出。连忙放手了,刚才她那么活泼毒舌的样子,他都忘了凝儿重伤出愈。
“是我太贪恋了,乖,再躺一会儿……”
那地上,是君烨自己为慕容芷凝做成的一个床。下面垫得很高,上面全是柔软的树叶。虽然做得不比王府的床舒适但在这荒郊野外做得也算是贴心被子了。
“烨,救我吃了很多苦吧?”
她自然很清楚当时的君烨内力耗尽身体早已透支,在那种环境下要去绝崖峭壁找药,还要照顾她。是件不容易的事。当初让她丢下他自己离开便是这个原因!
就算是闭着眼睛她也知道,救下她君烨有多少心酸。若是身边没有这么强悍的夫君,她如今哪里能站在这里。
“只要是为凝儿做的事,再苦也不觉得苦!”
他轻笑,依旧贪婪的在她唇角一吻。
她凤目中,淡淡的莹光闪落,“我们离开这里吧,你找到出去的路了吗?”
“恩!”君烨点了点头。
“那便离开吧。”慕容芷凝轻笑,“儿子还在等着我们。”
她转身便欲离去,只是接着便跌入一个怀抱,“烨……”
“凝儿,伤还没好。你若硬要离开,我抱着你走吧。”君烨轻笑,看了下周围发现没什么遗留的。便朝着出口去了。
“可是你手上还有伤,都出血了。”慕容芷凝心疼的看着那双曾经白皙的手,如今,掌心结了厚厚的疤痕。
“小事!”君烨并不在意。
“大事,我喜欢你手白白嫩嫩的。我喜欢我家男人长得这么妖孽。”她抚摸着那依旧风华绝代,绝世之姿。
君烨差点没吐血,“可是我更喜欢你的肌肤白白嫩嫩的,喜欢你身上没有一点伤痕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嫌弃你?”
“嫌弃吧!”
“……”
谁都在为对方着想,谁也改不了这个毛病。
伟岸的山再次竖立在君烨面前,君烨指了指那山,“凝儿,出口便在这山上。”
慕容芷凝看了看这山,好像一望看不见底。顿时有些纠结,“你怎么知道在这山上?”
“我上去过!”
她瞬间心中一颤,望了君烨半响,“是为我采药?”
君烨不答,而那眼神却告诉了慕容芷凝一切。她在脑海中过了一遍,君烨如何爬上去了,受了多少苦。最终却是将这份感动收入心中,“上去吧!”
“等等!”
他踏着脚步,走向不远处。然后找来一根藤条,“凝儿,你背你上去吧。你放心,我内力恢复了。可以的!”
慕容芷凝眸光一黯,抬起眸子,“你骗谁呢?四层的内力,你一个人上去都很费力。何况是还带上我。”
君烨面色一僵
“我自己爬上去!”慕容芷凝笑着,僵持着。
“你身上有伤,都说箭上动着一个月不能起床。凝儿,不要逞能好不好?”君烨蹙眉,不悦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
她无奈的叹息,他们之间怎么总是有这么多事情拿来吵。
“在这座山的背面,十分之一处。也有个山洞!那里也是出口。”
莺莺燕燕的声音传来,像是春天的莺啼,又像是夏天的凝露。如珠滚落一般。那洁白的衣衫如水般的,慕容芷凝一下子愣了。好一个美人啊。
“恋山见过姑娘!”
恋山行了一礼。
“呵呵,原来这山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啊。”慕容芷凝眸光一闪,换上温润有力的笑。
“哪里,姑娘的美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。难怪能得到公子的心,恋山的确有不足之处。”恋山低头,于往日那些性格像较之温柔很多。
慕容芷凝并不是太喜欢恋山,但想着给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。心中还是感激的,相视一笑本欲说些什么却被君烨拉回身边。
“她是山主,给迷路的人指路是职责。”君烨薄唇一抿,没给好颜色。对于这女人他一直不喜欢,自然也不希望凝儿接近。
恋山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了眼两人,“你们走吧!”
君烨转身,抱着慕容芷凝的腰。足尖轻点,下一秒已经到达那山峰十分之一处,走了不远的距离。果然看见一个极其狭隘的山洞。
“我总觉得有什么阴谋!”君烨不满的看着那只能通一人的洞。
“就算有阴谋现在好像也没什么选择吧。”慕容芷凝白了她一眼,俯下身子去看,里面清晰明朗豁然开朗,“说不定是条路呢!”
“罢了!”
君烨领先走了进去,发现里面的确不是想象得那么糟糕。硬着头皮牵着慕容芷凝走进去。
下面
恋山看着那两人的身影离去,微微叹息一声。看见那些动物跳过来,轻轻的蹲下身子,让那些兔子跳到她的手上。她眸中微微漾起波澜,若有所思。
那些兔子在她手里跳上跳下的,似乎习惯了她的存在。只是,久久才听到她的声音,“也许,是该离开这里了!”
这句话,轻轻的。却没有人注意到她眸中的异样。
*
马车荡漾在大道上,黎明的风吹过。饶是冬日,潇缘也春风得意的。时不时的将那鞭子落在马的背上。
“小马儿快跑,快点去悦城!”
潇缘得意的洛洛直笑,一串稚嫩的声音荡漾在春风中。
身旁,那个翠花布破烂不堪的小女孩意识恢复。感觉到自己如今在马车上,身边还坐着一个人。那人挥舞着鞭子好生厉害。顿时吓得脸色铁青,连忙坐起来。
“呜……”
低低的抽噎,恐惧的缩成一团。女孩的动作引起了潇缘的注意,于是他停下手中的鞭子。停下马车看向那女孩,“你怎么了?”
那女孩是他昨晚上劫财劫到的,被锁在一个箱子里面。周身上下全是被鞭子抽过的痕迹,衣衫破烂不堪。全身上下潇缘总结出脏乱差三个字,不过,女孩平躺时的灵气,却吸引着潇缘。虽然昨晚她噩梦不断,蜷缩成一团。但他很乐意的将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,然后安慰她。
后来的女孩睡得很香,很香。可是一起床,又跟她对着干了。他不由的叹息,女孩子就是麻烦,那么胆小。可是为什么,对于这个女孩子他很有耐心。愿意去付出耐心安抚。
“要不要喝水?”
女孩退了两步
“要不要吃东西,我给你准备了好吃的桂花糕点。”
女孩又退后两步,因为被那几箱财宝挡着。所以,又往旁边挪一下。
潇缘自认为自己还是很有魅力的,哪次跟娘亲出来逛街不是迷倒一片大家闺秀小妹妹。可惜他总是用那种不屑的眼神一眼漂过或者是,直接连看都懒得看。
可是,当他愿意去看一个女孩子的时候。却受到这样的待遇,潇缘的心狠狠的凉了一下。
“小妹妹,你有没有看到哥哥长得很……不像坏人?”潇缘无奈,他勉强抿了抿唇。丫的感情这女孩是瞎子,居然看不到他那么和善的面孔?
瞎子?
当自己的手在女孩面前晃了晃,女孩没有任何反应。潇缘沉默了,果然她看不见!
“告诉你哦,哥哥是好人。不会像那些坏蛋一样欺负你。乖,吃点东西。吃点东西才有力气陪哥哥玩。”
潇缘耐心的哄着,他从来没觉得会有多大耐心。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一天会对除了娘亲以外的女孩子好。这女孩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,大概也是五六岁的样子,可是潇缘喜欢叫小妹妹。这样感觉自己又长大了不少。
女孩子蜷缩的身子,似乎松开了一点点。而当潇缘想要走过去抱住她的时候,又开始闹腾了。
“我没有恶意好不好,哥哥只是无聊想找个人一起玩。以后你安全了,以后哥哥保护你绝对不会再让谁欺负你了。”
“呜……”
又是低低的抽泣,女孩子好像只会哭。她的手颤抖着,却好像在一点点的放松警惕,等潇缘靠近然后抱着她。生涩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的时候,女孩子的抽噎声渐渐的停下来了。
“好可怜的妹妹,居然被打成这样。要是知道,我昨晚就该直接把那些人杀了拖出去喂狗。”
女孩身上的鞭伤再次触怒了潇缘,那些个混蛋,一定是那些个混蛋弄瞎了她的眼还每天欺负她鞭打她。
“唔”
女孩好像要发声,潇缘喜悦了,“别着急,慢慢说,慢慢说……”
而当女孩再怎么说,都从嘴巴里吐不出一个字来。潇缘彻底心凉了。
啥?不仅瞎了,还聋了。
潇缘差点一口气没回过来,这些个混蛋是怎么就这么狠毒。五六岁的孩子,集残疾于一身。到底谁这么歹毒。
他重重的叹息一声,见那女孩子委屈的在他怀里。潇缘似乎立马领悟了她的意思,“哥哥不会嫌弃你的,哥哥会一直照顾你。我告诉你哦,哥哥的娘亲可厉害了,等我找到我娘亲一定让她给你治眼睛。一定可以让你恢复健康的。”
那女孩不知是听到前一句话还是后一句话,感动的瞬间靠在潇缘的怀里。
潇缘嘴角一僵,丢了快糕点在她嘴里,“呐,吃东西吃东西。”显然他受宠若惊了。小妹妹居然直接靠在他怀里耶。好幸福好幸福。
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问出这个问题之后,潇缘才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问得唐突了。人家不会说话呐。
女孩子惊觉,双手在他怀里摸索着。然后拿起他的手,在他手上不停的划弄着一个字。
反复的写,潇缘突然明白了,“冰”好聪明的女孩,这么小就认识字了。还会写。看得出她这么多年的生活颠沛流离的,又瞎又哑的还写得一副好字真厉害。
“那我以后就叫你冰冰如何?”潇缘又将一块糕点放在她的嘴里,准备去摸摸她的脸才想到什么,连忙将女孩放在一边,“男女授受不亲,我不能毁了冰冰的名节。”
冰冰本来惊慌失措的,后来突然觉得没什么。轻轻的笑了笑再次躺回潇缘的怀里,摇摇头。
“真的没关系?”
潇缘惊觉,颤抖的手抚摸着她的手臂,发现她身上的鞭伤还没好。轻笑着将怀里的一瓶金疮药递给她,“这是我娘亲送给我的,一擦就好了!”
冰冰似乎不太相信潇缘,但后来的真实效果却让冰冰不得不相信。哇,他娘亲好厉害。
一路上有了冰冰的陪伴,潇缘无声的多了很多快乐。
赶着财宝当然有很多人会去争夺,不过,潇缘在车上预备了一百多把匕首。敢靠近的不是断脚就是断手。不过他也不小气,遇到那什么贫穷的乞丐啊,孤寡的奶奶,可怜的小妹妹。或者生活无依无靠的阿姨。那可是一掷千金。
顺便还附带一句话,这阵子风声紧。等过段日子在拿出来用!当然,其也不吝啬的增些散碎银子。
一路潇洒的赶着马车,有了财宝瞬间潇缘成为一颗闪亮的星。当然这么招摇是有原因的,他希望他家娘亲能够知道他的踪迹。能够快速的找到他。
悦城
那城不如名,清冷,庄严。来来往往的人,如影随形,街道上叫卖的声音越来越弱。就像是断了气!曾经的悦城,烟柳画桥,繁花似锦。曾经的悦城男耕女织,往来种座。曾经的悦城乃是敛南国十大繁荣鼎盛城市之一。
不知从何时起,变得这般死气沉沉。
知州府门前大大的牌匾悬浮在半空,似乎很久没有再擦过。鸣冤鼓响起无数次,知州府内恍若未闻。
“大人,你救救我们吧。”
“大人,落霞村三千四百口人。已经死了一半了。大人……”
“大人……”